【鬼灭乙女】这是一个只有完成羞耻play才能离开的房间

*傻白甜ooc属于我。

*黑历史。乙女春日宴活动文,本梗在凹凸写过几百遍了现拿来祸害鬼灭。各场合双向暗恋前提。

*涉及炭/善/义/炼

 

 

 

 

开始吧。

 

 

 

 

你们被困在一个封闭的房间,房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不断缩小,而你们只有完成规定任务才能逃出这个房间。现在你们面临的是——

 

 

 

 

 

 

 

灶门炭治郎/

 

[用嘴解开TA的腰|带]

 

 

“咦。”

“咦。”

 

共同冒出的疑问音。

 

少年和你都是怔愣了三秒钟,手按在自己的腰间制服灰黑色的腰带。

 

这句话的意思是……

 

灶门炭治郎下意识侧头恰好与同样动作的你对视,你和他都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触电一样向后弹了一步。

 

“我没有想奇怪的……对不起!”

 

你面前的少年想要解释什么一样慌慌张张摆手,下盘很稳的灶门居然一个不留神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踉跄了一下窘迫地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

 

“咳唔……”

“咳咳……”

 

灶门的眼神飘忽,那双酒红色的眼眸半阖着显得湿润,脸上的冷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惊慌亦或者紧张,你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相当无措。灶门在你和他诡异的沉默中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让你来做太失礼了,于是长男灶门主动提议。

 

“那个……果然还是我来解你的腰——”

 

本意体贴的话戛然而止。

 

你和他沉默的隔着空气对视五秒钟,他的视线落在你裙装制服的腰带上,鬼杀队甲级队员女性柔韧修长的双|腿进入灶门的视野,逐渐缩小的空间将隐|晦暧|昧的气氛压缩。

 

他抬头看着你。你瞅着他。

 

“不是的啊啊啊!!我没有——啊啊对不起!!”

 

明明什么也没做但又道歉了。

 

房间缩小的压迫下最终灶门还是妥协躺在房间内准备好的榻榻米上,在你不断鼓励的“放松放松”下才保持起码的镇定。灶门捂着脸仰着头说什么也不肯松开手,露出的耳畔在黑发里极为明显,身体僵直肌肉绷硬完全就是紧张的不行的样子。

 

……别这样啊炭治郎我也很紧张啊话说这样更紧张了啊!!

 

“……咳,炭治郎,我要开始了?”

 

“我、我准备好了!劳请您开始吧!”

 

结结巴巴身为同期竟然敬语都蹦出来了,灶门的反应让你捶胸顿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禽|兽,实在是太纯情的反应了可爱的不行。

 

少年的腰在白衬衫下显得柔韧结实。你身上独有的女性淡淡皂角气味比平时更为清晰。

 

(你)绝对不可以做出格的事情!

 

(炭)绝对不能有多余的反应!

 

你俯下身,在外界看来甚至暧昧的不行的动作,你和实际上一点别的心思都不敢有就算有也感觉十分罪恶。


连与除了家人以外的异性牵手都没有过的你和灶门双双慌张失措,忍耐着不可告人的埋藏心底的爱慕,咬着牙保持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从容。

 

两人艰难在心里呐喊。

 

——千万、可千万要忍住啊!!

 

 

 

 

 

 

 

 

 

 

 

 

 

我妻善逸/

 

 

[(不能用手)取下男方耳边的挂饰]

 

 

 

“好——诶——啊啊啊!!”

 

 

在得知这个任务的时候惊讶激动的嗷嗷叫,平时和灶门他们一起做弹跳训练的时候都没见过他跳那么高。

 

“真是太棒啦!”

 

我妻丝毫没有被困的紧迫感反而很兴奋,一把就把道具戴好跪在榻榻米上仰着头看你就像一只大型金毛,如果有尾巴一定在身后欢快地摇摆——虽说是这样很期待的样子,但真的开始的时候……

 

你让我妻善逸稍微俯下身体,你整理好裙装准备用膝盖夹住耳饰把它拽下来,我妻善逸的侧脸隐约贴在你的腿上。

 

凑过去,他一哆嗦,后撤一厘米。

 

你往前进一步,他一顿,小心翼翼往后退。

 

这么来回你忍无可忍按住善意肩膀加重力度,他像受惊一样一缩肩膀。

 

“……善逸啊……”

 

“呜哇我不是故意的!”

 

你这才看到我妻脖子根都烧红了。他攥着羽织身形僵硬,保持着不去碰你腿的那个动作。

 

说着要碰到女孩子但不会真的失礼地去冒犯。身体僵硬肌肉疲惫了也没有吭声。

 

然而房间缩小一半多了还是没能取下耳饰,没时间犹豫了你决定咬着耳饰取下来。按住他的肩膀转了一个方向,在靠近他耳畔的时候感觉他的身体更为僵硬了。

 

打在你脖颈上的呼吸温暖暧|昧,断断续续深浅不一。你刚疑惑想要拉开距离看看我妻善逸的情况就被他按住背,手心死死抵住你,他难得用急促声音对你喊。

 

“快点做啦,不要看我啊!”

 

尾音有一点颤抖。

 

越急越容易失误,温热的唇无法避免地和我妻善逸的耳垂接触,吐息烧的我妻善逸满脸通红。

 

你没有看到的我妻善逸另一只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他的眼底一片湿|润。声音的刺|激对于我妻善逸而言无限放大。

 

太煎熬了。

 

拜托了,快点结束吧。

 

你的呼吸声一点点的印在听觉极度敏锐的我妻善逸脑海里,他惊恐着某些夜晚会重新调出这些回忆。

 

非常、无比的羞|耻,身体却更为诚实地兴奋期待着。

 

……不要结束啊。

 

 


 

 


 

 

炼狱杏寿郎/


 

[一分钟内用嘴吸住纸牌传递四十个]

 

火炎色头发的男人看到这个题目的时候只是稍微睁大了眼睛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爽朗的手叉着腰声音洪亮地笑起来。要和最敬仰爱慕的人做这个……你窘迫不已。

 

他拿起纸牌习惯性想要摸摸你的头,看到你的表情后顿了一下收回手,眯起眼睛笑道。

 

“要和我做这样的任务果然还是很不愿意吧!唔呣……抱歉!但是希望你可以配合一下!”

 

来不及解释什么房间的计时器已经响起,炼狱迅速安好纸牌但是有半秒迟疑,你一咬牙踮起脚尖拉着炼狱靠了过去,没控制好力度让你和他都往后靠了几厘米,你的鼻尖撞在他的脸颊上。

 

吓得睁开眼,看到炼狱带着讶异的桔金色眼睛,下意识撤退被他按住后脑勺,纸牌被送了过去。这么一个来回让你面红耳赤都不敢看他。

 

在你低着头纠结不已的时候炼狱抬起你的下颚又送了过来,你差点叫出声,突然这么一下就像他主动来吻你一般。你忍耐着传了第二个纸牌,刚想说什么,炼狱再次堵住你的话。

 

要受不了了啊啊啊!!!

 

你的脸红的要滴血,一次次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被迫传递纸牌,以至于每次传递都像是亲吻的感觉让你无法抑制血液涌向头脑,你的全身都在发烫。

 

“炼……唔……”

 

又是一次。

 

“大人……啊唔……”

 

再次。

 

从来不及说话到能说一字两字,但被堵住声音让你觉得更加羞耻,这就跟真的被强吻了一样啊!说是让你配合一下但完全被他掌控主导了可恶!

 

你鼓起勇气看向炼狱,发现他正专注的看着你。

 

……不要看着我啊好害羞啊!

 

当纸牌传递到第三十九的时候你已经快喘不过来气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炼狱已经按住你的肩膀,身材高大的青年轻松的把最后一个纸牌送给你,而仰着头承着最后然后顺利的传了下去。

 

你松了口气,但结束时炼狱并没有放开你的肩膀。

 

“炼狱先生?”

 

你疑惑的仰起头看着炼狱,房间的缩小让你和他距离很近,他那双热烈的眼眸里是燎原的艳丽炽热,你的心跳就那么漏了一拍。


你躲开他的注视。

 

你没能正视他。炼狱是九位柱男性中最为懂得察言观色的领袖人物,尽管看上去豪爽不拘小节甚至偶尔不会听人讲话,但是他能很快捕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就像一开始你的窘迫立刻被他察觉到,他并没有主动去触碰你一样。


这样下去还是会被误认为你在抗拒吧。

 

如果不是你的自作多情,那是炎柱大人在询问他是都能吻你,你的回答只有一个,不过他是不会知道的……


你冲着炼狱含着怯意的讪笑,炼狱表情还是一如刚才专注认真。在你想要提醒炼狱你们该出去的时候——

 

一直望着你的炼狱杏寿郎突然托住你的后脑勺吻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压下。


你震惊的睁大眼。

 

那是一个如同他本人一样热|烈|火|热的|吻。双唇相贴那种炽|热与强烈的感情冲破了你所有的震惊,你从来没想过就在碰到他那一刻你居然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仰着头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热情的吻。

 

拥抱你的这个人是你从一开始就无比憧憬的对象,你从未奢想能与他如图伴侣一样在一起亲密相拥。你甚至只想祝福他,在他身后成为那个永远没有姓名的人。

 

你喘着粗|气在第一次接吻中显得狼狈,他放开你的时候却显出了大人的成熟与那种可恶的魅力。

 

“注意呼吸噢。”

 

他拍着你的背帮你顺气,在你好不容易放缓呼吸时他有一次与你拉开距离。

 

“等、等等炼狱先生!”

 

“不等——”

 

炼狱杏寿郎果断地开口。他那双漂亮的杏眼炯炯地看着你,似乎把你看透一样,他整个人显得的非常愉快。他回想起那时你犹豫着想要看他的动作,眯起眼睛。

 

——[我可以吻你吗?]

 

差点以为你的抵抗所以很失落。

 

但是啊——!

 

当时的你侧着头,你在说。

 

[——]

 

真的,非常的高兴!

 

“因为那个时候,你的回答是——”

 

他眯起眼睛爽朗地笑起来,你的手放在他的心口,看上去游刃有余的他心脏跳动的十分剧烈,一次次鼓动如同燃烧的烈焰。


他看上去非常的惊喜高兴,整个人都明亮耀眼。

 

“我愿意!——对吧!”

 

 

 

 


富冈义勇/

 

 

[一方俯卧撑一方被绑住躺其身下]

 

 

在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富冈义勇已经伸手解开自己的发带朝你走过来意图极为明显。还没准备好的你睁大眼睛摆手,富冈逼近,你不得已摆出一副提防的姿势红着脸对一脸平静地富冈义勇大喊。

 

“不要过来!”

 

富冈停了下来。

 

他皱皱眉似乎并没有领会你让他停下的原因。他看了看发带,普通的略显粗糙的纤维布条,他又看了看你的手腕,沉默了三秒钟。

 

“不会很疼,”富冈顿了顿,不太确定的补充道,“只要你不乱动。”

 

重点又双叒叕搞错了啊富冈先生!而且这个说法怎么听都觉得问题很大吧?!

 

你觉得头疼撑住额角,深呼吸保持冷静,试图让水柱大人能知道你真正想表达的那部分害羞的意思。

 

“富冈先生,我觉得这有点不太合适……”

 

富冈似乎有些为难,长发披肩显得比以往更为清俊的青年最后妥协一样来到你面前把发带放在一脸懵逼的你手上,手腕相靠按在你面前认真道。

 

“绑吧。”

 

你:……啊?

 

尽管富冈还是没搞懂你的意思但发带都送到你手里了你也没有再推脱的道理。你颤颤巍巍绑住了水柱大人的手腕,水柱安安静静躺在榻榻米上,像是执行任务一样下指令。

 

“过来。”

 

撑在水柱身前的压迫感你觉得不比被压的小,你冷汗直流不知道自己该闭眼还是睁眼。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看向身下的富冈义勇时发现对方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你。

 

吓得你差点弹起来。

 

俯卧撑五十个对你而言不是难事,但是每次压低身体几乎要和富冈贴在一起你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青年的手因为被绑住要是放在胸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好在他发觉了这一点,提前把自己被绑住的手高举头顶,以至于贴身的制度隆起褶皱露出脖颈……从某种你的视角来看,实际上这比他碰到你更糟糕了。

 

不过富冈似乎并没有不好意思,他还是老样子那个评价的表情,只是侧过头,视线从你的脸上飘移到天花板,唇角下垂显得镇定如常。你隐约有种奇异的失落。

 

……他果然还是……对你没有什么——

 

俯卧撑很快完成,在第五十个标准结束后你听到房间“咔哒”一声响,和富冈近距离接触也到此为止。富冈轻松的把绑在手腕的发带解开。

 

此时你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羞窘,半跪起来对富冈露出一个不像样的笑容。

 

“富冈先生,我们——”

 

而就在富冈撤下发带你话音未落那一瞬间,富冈伸手按住的背一压你就那么措不及防地被按了下去压在他身前,动作迅速总共不超过一秒钟。

 

你:?!!!

 

他躺在榻榻米上,你压在水柱大人身前。

 

你的头靠在富冈耳边,富冈擦着你的头发看着停止缩小的房间发呆一样一动不动,然而这个动作之后什么也没发生,你艰难的转动脑袋,试着向上抬但又被他按了下去。

 

你:……??

 

你无法挣脱他压在你背上的力度。你心脏剧烈跳动着满脑子问号。

 

“……富冈先生,您在做什么?”

 

富冈似乎在思考,动了一下头发擦过你的耳畔。你浑身僵硬,他放在你背后的手发烫一样灼烧着你的皮肤。

 

“我不知道。”

 

富冈如实回答。

 

他只觉得在你一次次压下来而又升上去五十次时,每次他都想把你压下来来到他可以触及的地方。在看到你的微笑时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这么做了。

 

在他搞懂之前,他想先承受一段时间这样的重量与温度。

 

 

“……保持一会儿。”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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