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暗恋幼驯染与暗恋老师哪个更有前途?

*傻白甜ooc属于我。

*单人短篇。设定你因家族诅咒沉睡了十二年,容貌不会改变,一觉醒来后发现暗恋的幼驯染变成了老师后的故事。其余角色友情向。

*开始吧。






东京的八月有些难熬。


东京都立咒术高校里葱郁重叠深绿叶片的樱花树里躲着叫得很精神的蝉,嗡鸣蝉叫与夏日扭曲的空气让你的头脑发胀,而同级生的问题令你更心烦意乱。


你沉思许久,对树荫下散乱倒着的几位一年级生道。


“大两岁。”


你顿了顿,迟疑片刻,语气微妙地在这之后进行了补充。


“……大概。”


“比老师大两岁?!”


名为虎杖悠仁的少年睁大眼睛,他难以置信地大喊出声,他身侧的那位伏黑家的少年立刻按住虎杖,但也露出微微诧异的表情。他们的反应让你有些窘迫,钉崎摸着自己的脸直勾勾地盯着你,眼神有些恐怖。


你用手挡住钉崎发黑的实体视线。


想起今年二十八岁的五条悟,你讪笑着。


“以出生日期来看,的确是大两岁……”


“那,和老师是幼驯染这件事,是真的吗?”


你心情复杂地看着一脸健气爽朗的少年,明明是同级生却用敬语对你讲话。虽然并不想将那层被埋了十二年厚土的关系再提溜出来晒太阳,但耐不住少年热烈的视线,你侧过头,有些难堪地微微点头承认。


五条悟是你的幼驯染。


准确的来说……他曾经是你的幼驯染。



因为家族间的交往,你和五条悟从小相识。十二年前,松散地任意苍色短发遮住额头,戴着一副圆形镜框的小黑墨镜,穿着黑色制服,手插兜玩世不恭的少年仍停在记忆里;


或者说比那副模样更早、更早的时候,穿着五条家麻青色和服男孩的模样,你还能清晰的回想起来。


你比五条大两岁,家族间密切交往促使你受到长辈的叮嘱,每日都要做着为正处于青春期的恶劣天才收拾烂摊子的工作。除了应付家族课程校内特训以外,你每日都要抽出精力与五条纠缠,被他拖下水与被迫参与到一场场麻烦事件里。


……青春期时的五条悟,很缠人。


十五岁的年龄,却逐渐犹如狩猎时缠绕着你蟒蛇一样,缓慢地、不容抗拒地将你所剩无几的时间吞入腹中。


他介入你的家族、挤进你的生活,霸占了你一切醒着的时间。


作为家族最有天赋的咒术师,按理说你的社交圈会很大。


你曾经对此流露出疲倦,而不知何时当五条悟作为搭档与你同行后,试图与你攀谈的其他家族成员便会显得局促紧张,最后仓皇地对你告辞。


你曾狐疑是身后的五条悟搞得鬼,但每次回头时他都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雪色短发的少年周身透着股寒意,你伸手抬起他的墨镜。


他没有挥开你的手,你自然而然看到了他蓝色眼眸。


那时,十五岁的少年垂着眼眸看你。


“讨厌的话,要不要带你走。”


你一愣。


而这句话根本是无解的。


他直接按下你的手腕,将你带出宴会。没有人会责备你的失礼,因为明目张胆地将你掳走的那人是五条。


他逆着光,已经比你高的身形被白色光线模糊,苍色的短发像是落在鸟居上的初雪,让你觉得有些遥不可及。


他这个坏习惯延续到了他上高专时。


当他看到他的幼驯染同某人谈话后,总会散漫地踱步过来,手插兜在你身后俯身,头发擦着你的脸颊让你觉得有些痒。


他注视着你面前的少年,反而询问你。


“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得那么开心。”


……


拜他所赐,除了后辈夏油杰以外,能同你正常交谈的异性便只剩下始作俑者五条悟。


他步入青春期后,你所能支配的时间越来越少,从五条悟的角度而言,从你自己的角度而言。


明明每天都在一起,但却总感觉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你逐渐感觉体内的血液在变冷,有时五条悟碰到你后会一愣,他身体的热度对你而言越来越滚烫,你的生命如同是场倒序的闹剧。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直视着前方,手臂却与你相碰,在谁也没注意到的地方,执着地握住你的手企图将它捂暖。


你想,那大概是你的幼驯染对你最慈悲的示好了。


不过,这也不妨碍他挑衅你。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所以他才能准确地戳中你的痛点,毫不犹豫地打破你家族伪装下的沉稳,将赞颂踩在脚下恶劣地碾碎让你看清楚现实。


幼稚园的男孩总喜欢揪着前桌绑起长发女孩的头发,有的是企图用恶作剧引起女孩的注意,有的则是单纯的看那头柔顺长发不顺眼。显然,五条悟对你是后者。


看到你咬牙切齿却无法拒绝、被他咬的死死地,又难掩眼底的怒气的模样,他总是兴奋而愉快地站在高处散漫地抬起鼻梁上的镜框,用蓝眼眸俯视着你,勾起唇角,挑衅般伸出舌头。


实话实说……和五条悟做幼驯染不是什么好体验。


你想五条针对你,或许是家族将你同他捆绑在一起,那份反感实体化自然而然地牵连到了你。


你能理解他讨厌身为幼驯染的你。


但你是在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暗恋上他。你试图用幼驯染来作借口,但每当他的鼻尖距离你只剩下短短几寸,那双透亮湖泊色的蓝眼睛直直地与你相对时,心口突然不受控制的心跳令你诧异。


你感觉难以置信,你居然会暗恋这个比你小两岁,和你互相残杀了整个童年与青春期的家伙。


你居然会因为夏油杰随口的一句“悟和前辈一直在一起,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而感到窘迫慌乱。


……可不管怎么说,五条悟对你的态度很微妙。


比起对你喜欢,他更靠近讨厌的范畴内。他看不惯你,也看不惯你身边的人。他做了很简单的排除法,将你的社交圈限制在他熟悉的友人之中。


你和他的关系摇摆不定,像是狂风暴雨里在风浪里摇摆的木板。


因此,你到现在还有些奇怪,在你被家族血脉诅咒即将陷入沉睡的前一天,他为什么要露出那种表情——


你的手心里是家族血脉诅咒下吐出的血,你的下巴和脸侧沾满了血迹,剧烈咳嗽半晌,脸色惨白地就像连战了两三只一级咒灵。


总是站在光芒下璀璨的人被打下深渊,狼狈地捂着胸口捂着嘴,清秀的面容沾染了血液和冷汗。


那副模样就倒映戴着墨镜的少年的镜片上。


他握着刀切割牛肉的动作顿了顿,微微张开嘴,最后唇线紧紧抿起,绷地有些僵硬。


他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甚至可以说与你的表情有些相似。


——哦,终于来了吗。


像是这样。


和你们同行的家入硝子和夏油杰愣了下,早已知晓自己会被时代抛弃命运的你平静地擦擦嘴角的血渍,恍惚着想“到时间了啊”,见家入硝子皱起眉头才想起这被诅咒的模样不太美观,于是你拿起纸巾擦了擦餐桌。


五条悟始终望着你。


指缝里的血低落在大理石地表上。


西餐桌布是鲜红色的,你意识到比起擦桌面你更应把衬衫上的血渍擦掉。但咳嗽出的血液止不住,无奈下你放弃了,淡淡地扫了眼胸前大片的血迹与暗色的餐桌,遗憾道。


“抱歉,弄脏了餐布。”


五条悟忽然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餐厅。


他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准确来说是很糟糕,毕竟明显要去做什么的他这次脸上半分笑意都没有,甚至可以说少有的带着点冷峻,这让五条悟的表情有些恐怖。


你下意识地想要跟上去防止他又要惹麻烦,但踉跄一步,身体一歪,便滚入黑暗之中。


……


这之后,你便被家族安排于祭祀祈祷的神社里。


意识从那之后变得恍惚,再次睁开眼时,你看到了家入硝子和夏油杰。


你明白,下一次闭上眼,就是彻底沉睡了。


家族的长辈无法承诺你何时能醒来,毕竟你的兄长直至现在还在深不见底的邸宅暗处,仿佛死去一般毫无痕迹。


那天,五条悟没来送你。


你绷紧最后的清醒,对夏油杰伸出手,夏油杰靠近你。他总是很敏锐,他知道你想要让他为五条悟捎话,于是他很体贴地耳畔凑近你的唇侧。平日举止带着些懒散的硝子收敛视线,她似乎预料到你要说什么。


夏油杰沉声。


“前辈……”


直到最后,五条悟都没有出现。


你所心动的、你所仰慕的、你所溺爱的幼驯染,从某个角度来说,在你死前都没来见你一面。你忽然有些感慨,这种心情从酸涩暗恋里蔓延出来,蛛丝一样缠住你注定黑暗的未来。


你甚至充满恶意且不负责地想,干脆这样一睡不醒好了,这样的话上次餐厅的不欢而散便会成为五条悟生命里的遗憾。


不过转念一想,他或许根本不在乎。


……好吧你得承认,最后没能见到他,你很难过。


好在,你姑且不必为这份感情头疼了。


你的眼前开始模糊,嘴里的话浆糊一般,尾音却像是雾气般飘渺。


“告诉悟,如果运气好…我能醒来的话……”


家入硝子别过头。


你混沌着眼神,仿佛喃喃。


“我要把他小时候……女装的照片复印一万张……发给所有咒术师……”


夏油杰沉痛地点头,家入硝子配合地侧着头捂住嘴。


在彻底陷入沉睡前,你露出了释然的浅笑。


“你小子……等着…身败、名裂吧……”






*






你沉睡了整整十二年。


很可惜,那份存着五条儿时女装黑历史的胶片在你苏醒消息传来那日便被五条悟毁尸灭迹。随同胶片埋没于过去的光阴横跨了十二年。


你不想将过去的感概强加在十二年后的故人身上,亦不想将感伤生命里空白十二年内失去的东西。你保持缄默,缓慢而耐心地填补十多年的罅隙。


不过,你偶尔也会茫然片刻。


比如当你被询问,你与五条悟是什么关系的时候。


——比他大两岁的幼驯染……


谁会信这种话啊。


可是,当你扶着栏杆踉跄艰难地做着复健康复,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抬起头,远远地与那位身材高挑、穿着咒术师制服,带着黑色眼罩斜依靠着墙面的陌生银发男人对上视线时,电光火石间,他的名字就浮现在眼前。


男人似乎已经在那里注视你许久了,在你看过来时他也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反而提着伴手礼一样的青绿色袋子,他勾起嘴角慢悠悠地走到你面前,晃了晃日式甜点包装袋,开口。


“很好吃噢,五条老师强烈推荐。”


你张张嘴,沉默许久,最终只是伸手拽着他的领口向下拉。


他意外顺从地顺着你的力度微微弯腰。当他与你的身高差不多持平后,你盯着他,不要熟练地发出声音。


“好 高。”


五条悟勾起嘴角。


“一不小心。”


……


你看了看时间,快到要去做二次体检了,于是站起身想虎杖等人示意,一抬头,便看到远处一不小心就身高突破一米九的某位老师。


是的,他是你的老师。


幼驯染,变成了尊敬的老师。


按理说,五条悟应该叫你前辈,甚至以生理年龄来说还能称呼你为姐姐,但现如今你重新入学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成为一年级插班生进行重修,而你的幼驯染、比你小两岁的那位五条家的小鬼——现在是你需要用敬语称呼的“五条老师”。


作为一年级老师的五条悟负责将你介绍给一年级新生,你本打算安稳地与新同伴友好相处,将沉睡的事情、与五条关系的事情暂时隐瞒下来,却没想到在你自我介绍结束后五条悟忽然弯下腰亲昵地揽住你的肩膀。


你措不及防地被一搂,差点撞着他的下巴,好不容易刹住车防止撞入五条悟怀里,五条悟便笑着指着你,在你诧异的注视下,坦荡道。


“她呢,是老师我的幼驯染噢——”


虎杖等人石化地看着明显有起码七八年年龄差的你与五条悟。


你同样震惊地看他,他隔着眼罩回望你,嘴角的弧度根本不带遮掩。


——有什么可藏的。


他是这个意思。


那一瞬间,你仿佛看到了十二年前的那位习惯站在高处俯视着你的五条悟。


蝉的声音聒噪,夏日的微风里带着热气与花草蒸腾出的独特气味。五条悟来接你回家族里做检查,他一手插兜,一手举起对你摆了摆。


虎杖悠仁忽然跳起来,最后问了你一个问题。


“前辈和五条老师关系很好吧?”


你回忆了下过去与五条悟互相残杀的日常,露出微妙表情。


“……和你们见到的一样。”


你不明意味地留下这话,毕竟连你都无法定义域五条悟关系的好坏。


五条悟自然地走到你身边,他低着头看你,似乎在询问你刚才与虎杖在说什么。


你刚想回答,意识到回应他这种事已经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于是闭上嘴,先一步和他错过身。


五条悟没有追上去,反而他故作玄虚地摩挲着下巴思索着什么,盯地虎杖寒毛竖起。心满意足地欣赏到学生们警觉的反应后,五条老师打了个响指,满足了学生对他私人生活的好奇心,用口型无声地做了回答。


虎杖张大嘴,野蔷薇瞪大眼与其同步。


伏黑惠瞥过头,面无表情地“嘁”了一声。


这不是关系很好吗。


……


可恶的大人。







*







体检很顺利,硝子的报告表明你的各项指标已经达到沉睡前的水平。久违地见到了家入硝子,你怀恋地拥抱了曾经的后辈、如今的前辈。


家入硝子拍拍你的肩膀,对你说“欢迎回来”。


对你说这四个字的只有硝子,缺席的有两人。一位是不懂风情的五条悟,另外一人或许再也无法相见。四人同行的过去就该随着时光被掩埋,物是人非,没必要再把长了青苔雨菇的陈年旧事提出来嚼。


比起这些,你更应该烦恼沉睡前的那间头疼的事情。


该怎么面对五条悟,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幼驯染时的暗恋那是小女孩青涩的恋情,现在五条悟已经不是十二年前的他了。他是最强咒术师、百年难遇的天才、现任五条家主……你的老师。


现在的这份暗恋,怎么说都有点背德感。


你无法对着五条悟的脸叫出“老师”这样神圣的词汇,但对比你高快两个头的成年男人,你更是窘迫不已,根本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叫他“悟”。


和他再次相见已经有两个月了,你还没有正经地称呼他。


眼神交流到底还是需要截止,你绞尽脑汁地思索一个恰当的称呼,想叫住前面那个正往私人训练场走的男人。


最终试探着、有些尴尬地,你犹豫着开口。


“五条……先生?”


呃唔,这个称呼也很糟糕。


五条悟脚步一顿,回过头。就算带着眼罩你也能想象那双被黑色眼罩遮住的眼眸一定滑稽地睁大,他指着自己的脸,语气古怪地重复。


“'五条、先生'…?”


好的,糟糕透顶。


你试图解释这个称呼,腹稿了大篇措辞,最后却只能混乱的比划着。


“你忽然长地这么……大,和我印象里的不太一样,我是说……”


你难堪地放弃了挣扎。

“我不习惯。”


五条悟听罢站了一会儿,忽然走近你。他太高了,投下的阴影就能把你囚|禁在一小隅里,你忍不住后退一小步。


“没多大变化。”


他耸了耸肩膀,想到什么一样,忽然一笑,俯身与你面对面。


“要检验一下吗?”



……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虽然见到十二年后的五条悟后就开始好奇他那头柔顺的雪色头发是如何用眼罩就能令其竖起,也好奇黑色眼罩下那双眼眸是否和你印象里的一样——但这不代表,你想亲自获得答案。


这个房间历年用于通过看电影锻炼一年级新生输入咒力的房间,隔间有些狭窄,灯光就算打开后也有些阴暗,但这里足够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


五条悟坐在沙发背上,双腿随意地敞开,鞋跟抵着地板,宽度正好能站一个你,高度也降低到了你和他能平视的地步。五条悟扬起下巴,唇角微微收敛起一个弧度,他提起眼罩的一角看上去要扯下来,光线在布料褶皱上印下明暗。


五条悟的制服不太好对付,黑色高领还是被他贴心主动扯下了五六厘米的。


脖颈很好看。肩膀比十二年前宽阔许多,勤加锻炼加上身体天赋加成养成了很好的肌肉线条,就算不去碰腰也知道手感一定很好。五条悟的下颌线流畅漂亮,成年男人的容貌与少年时的他有很大的差距。


你的手碰到了五条悟的头发。


如你所料,和曾经的手感一样,柔软、顺滑。心底泛出困惑:他究竟是如何做到让这样的头发竖起来的,只是靠着挡住眼眸的这张黑色眼罩吗?


然而,取下眼罩的过程并不困难。


五条悟的眼睛实在是很漂亮,忽然松懈束缚后,额前的头发凌乱地散下来,略长的部分半遮住眼睑,雪色的头发与蓝色的眼眸就像藏在雪山深处的湖泊,睫毛都是雪白色的。没有墨镜与眼罩的阻隔,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你。


你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种感受。


已经不会再见到少年的五条悟,但他仍旧在这里。你失笑着。


“……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五条悟挑眉笑起来。


“当然,老师是不会骗人的。”


你的嘴角忍不住扯了扯笑起来,你为五条悟重新戴好眼罩。


“按年龄来讲,我比五条老师大两岁。”


五条悟站起身,他一手叉着腰,一手用力按着你的发顶,煞有其事地思索着什么一样。


“的确如此啊……”


五条老师一转语气,很有精神地拍了拍你的头顶,笑容是可靠成年人的明朗。


“不过呢,现在该轮到你长大了噢,这位同学!”






*





对自己的幼驯染产生感情这点可以原谅,但如果自己的幼驯染于某日突然成为了自己的学生后还能够被原谅吗。五条老师的答案很坚决:


绝——对——不 允 许!

对自己学生出手的老师都是人渣!人渣!


虽然他的学生曾经是他的幼驯染,是他的前辈。


但五条悟很坚持。


你看上去很平静,就像在你十二年前陷入家族血脉诅咒前痛苦地咳嗽吐着鲜血,而后平息下呼吸,若无其事地擦擦唇前,一副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模样。


但你是不安的。


很显然,比起幼驯染,你更需要可以依赖的、可靠的老师。


……


十二年前。


硝子和杰都清楚你的沉睡意味着什么,所以就算翘课,就算冒着被处分被禁闭的危险也要硬闯入你家族内,见你一面。五条悟想要硬闯的话就算多来几个家族也拦不住,可他在你沉睡的前一秒,坐在学校的天台上,悬空着腿,仰着头悠闲地躺着看天。


他明白在你的家族里沉睡的含义。


但五条悟不去看你。


特地为准备睡觉的人送行,这像什么话。


杰在傍晚后,告诉了他一句话,并把胶卷交给他。


明明这种东西应该立刻销毁才对,但他却攥着胶卷,什么话也没说。


直到你醒来,那十多年来被保存良好的胶卷,在消息传入五条悟耳中的瞬间,就在噼里啪啦跳跃的火光之中烧地一干二净,光线照亮五条悟的眼睛,深色的瞳孔微微缩小,火光在他睁大的蓝眼睛里燃烧。


……


噢,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他不会压制自己,想做什么就去做,没有什么他做不到的。包括现在,时光将你与他的距离不断拉大,变成沟壑,深成峡谷,他也能强行把地表填平。


不过,现在他还不想这么做。


家入硝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五条悟。


“所以,你在我这里看我做了两场手术,就是为了告诉我你准备对学生出手吗,人渣。”


五条悟无辜地反驳。


“我从来没这么说。”


家入硝子顿了顿,“那你要问我什么?”


五条悟沉默片刻。




……




“东京都立咒术高校是四年制毕业吧。”

“滚出去。”







*








现在该轮到你长大了,这位同学。













END.


******

五条悟,太帅了。

我直接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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