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乙女】高智商的保护欲候群症

*傻白甜ooc属于我。

*黑历史解屏。

*涉及卡米尔/工藤新一/太宰治/时透无一郎/坂田银时







开始吧。








卡米尔/


因为年龄总是被人轻视,寡淡警告无效。总被海盗团仇家首先针对。


分担了嚣张树敌自家大哥与你的危险概率而从不做任何解释,沉默地解决一批批偷袭。


“到我身后去。”


至今为止判断都是准确无误。


对你的指令大多原地待命,因为头脑过于聪明你不敢从中质疑可能存在的私心。唯一能做的是毫无保留的信任他。迫不得已才会神情阴沉凝重地缓缓垂下挡在你身前的手臂,“多加小心”。


将你考虑在十策略内保证你的安全,对伤害你的人眼底一片冰冷锋利,像是冰雪荒原黑夜中迸发紫蓝色怒意的寂静火炎。


狂风大作中脖颈上赭红色长围巾卷携片切环绕在面前令人眼花缭乱叠加的显示屏,帽檐半遮掩着微微眯起来钴蓝色双眼,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像是涌动的暗流激起狩猎场上的风波。


“别碰她。”
















工藤新一/


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技能,开直升飞机驾驶火车游艇多门外语,随便提到《福尔摩斯探案集》某个章节便能滔滔不绝全篇背诵下来,是个绝对高智商的家伙。


就算是你为了能跟随他一起办案而学会了散打等多门技能他也会对你摆摆手,说着“你去的话只会碍手碍脚”而拒绝你的同行。


在你的判断下某个危险的行动如果有你会更顺利,但双手合十拇指抵着下巴正在思索的大侦探只是沉默地皱着眉,最后看你一眼。


“呆在这里不要动,保护好那些孩子,绝对不要让光彦他们跟着胡来。”


追捕罪犯需要辅助时一个电话打过来毫不客气,面对你的吐槽嘴角勾起一个理所应当的笑容,“哈?为什么这么问,你绝对可以做到的不是吗”。不知道这种自信从何而来。


“大侦探,我和你一起去的话不是更方便吗。”


腹部的枪伤仍旧渗透白色纱布藏在深蓝色的西装下,面上平淡若无其事,手撑着下巴微微抿着唇角隐匿了薄薄的痛意。湖蓝色的清亮眼眸挂着山川湖月,抵下了无法察觉的忧虑。


一副懒散的样子,自信满满自己可以完美处理,对你露出了你熟悉的死鱼眼。


“嘛,你就算和我一起也做不了什么。”


「笨蛋,怎么可能让你跟着去那种地方啊。」

















太宰治/


上一秒用温和笑容若无其事像聊天一样以毛骨悚然的威胁谈判;下一秒大型挂件一般粘在你身上,拉长的声音试图说服你与他殉情。


明明是对立方的合作者,准确把握你的行踪却没有上报给合作方。远远的穿过人群与穿着修身米色风衣的青年对视,仿佛被看第一眼就被彻底看穿。


枯黄色的灰暗灯光隐匿了陷入黑色酒吧角落的颓丧身形,在你耳畔暧昧地低声说话,似乎没有感觉到你的手枪按在他的左胸口。


“哎呀哎呀,这样做我也会伤心噢。但是如果小姐害怕的话,还是这样做比较好呢。”


说着将你没有打开的保险“咔哒”一声按了下去,将你的食指搭在扳机上,笑眯眯的按住你的食指靠在你耳畔呼吸直到你颤抖不已。


黑色的眼眸在霓虹灯的照射下流露出甜腻的笑意,在将你按在床板上时跨坐在你身上,牵制住你后毫不犹豫的夺过你的手/枪在你身侧扣动扳机。


被捂住嘴说不出话来,震惊地正大双眼看着压在你身上的年轻男人眯起眼睛随手把枪扔在地板上。


手扶在耳畔处联络用的耳麦,俯视着你,眼神如同你第一次见到黑手党时期的太宰治一般阴沉黑暗,但不曾掩盖笑意似乎人仍在邀请你与他殉情。


“嗯~已经解决掉了呢。”




















时透无一郎/


总是面无表情呆愣地看着远方的小少年,就算一不小心受伤后表情都是平静似乎感觉不到疼。


“不重要的东西很快就会忘记。”


忘记你的叮嘱是经常的事情,唯一的解决方法是按住他的肩膀认真告诉他“我觉得这很重要”,在得到“我知道了”的回答后方可稍微延长他记下来的时间。


受伤被你责备后才会晃晃悠悠回过神。但被暗淡的蓝绿色眼睛注视着的时候会让人忘记要说什么,盯到你不好意思转开头才会轻轻回应一声。


“我在听。”


虽然身为柱有着高超的剑术但是外貌实在太有欺骗性,对他说什么话也像小孩子一样很快忘记。但不论是剑术还是功课都学习的非常快,是货真价实的少年天才。


敌袭后勤部队时第一个赶回来,身形单薄的黑发少年悄无声息地瞥了一眼正心无旁骛救治队友的你,在你腰腹被撕裂的衣服伤口上停顿半秒,沉默地抽出刀刃瞬身到鬼的聚集处,只身一人形成了对鬼的包围圈。


感觉像是生气的样子。


亲眼见识霞柱的攻击后,后勤成员如此想到。
















坂田银时/


“砰”的一声房门被撞开的巨响中剧烈喘息的男人面色沉重地搜索着什么。


尴尬的对视。


平复了呼吸,对着你咳嗽一声,穿着邋遢手拉着睡衣抓痒的大叔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被风吹的更为凌乱的银色卷毛,一屁股坐在你病床边的椅子上畅长长舒了口气。


猩红色的眼睛打量着你脸上的绷带和打着石膏的双手双腿,随后仰着头看着天花板。


“真是的——大清早被那群混蛋叫起来,说什么那家伙快撑不住了,银桑还以为参加你的葬礼了。”


看着你的死鱼眼,穿着睡衣一身风尘仆仆的男人直起身,打了个哈欠看着你怒火中烧但石膏缠住而无法像往常一样和他对着吐槽,他顿了顿。


“什么嘛,看这个样子不是好好的吗。”


这个该死的糖分白痴老板这么失望的样子难道是盼着你死吗可恶!?!


这么愤怒的抓狂时银时把你桌边的苹果顺走,按着肚子“银桑可是早饭都没吃就来见你了”非常无耻的对你摆了摆手,没有长时间的逗留甚至连问候都没有,邋遢的男人慢悠悠的转身离开。


无视“呜呜”的愤怒喊声,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睡衣离开病房的男人关上房门,隔离了身受重伤的你的声音,面对走廊中的少年少女他停下脚步。


带着深紫色木伞的神乐和挎着刀的志村新八等着银时说什么。


拿起靠在墙边满是划痕的木刀洞爷湖,掂量着抱在怀里双手放在袖口中。他看着面前的神乐和新八,磨灭了最后那点坂田银时的笑意,压着唇角看着神乐和新八重重的向他点头,握紧了怀里的洞爷湖。


“没有委托金噢。”


还是老样子懒散似乎一点干劲都没有,凌乱的银发却半盖住男人猩红色眼睛下的寒光。


“银桑的委托,你们接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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